时,父母双双下岗,祸不单行的是,父亲却又患了一场大病,耗光了家中的所有积蓄,救过来却已丧失劳动能力。
整个家庭靠低保和母亲的一点小生意过活。
小丫头很体谅父母,高考一结束,拿到毕业证直接就到了深圳。
说起往事,丫头很难受:我当时在全年级成绩排第二,而且全校只有我一个英语过了六级,我计算机打字也很熟。
本来还幻想到深圳能当个白领的,谁知道高中毕业只能去工厂,拿800块钱。
我奇怪了:那也不至于来做按摩啊,有别的原因幺?这里挣得多些,爸爸要用钱,而且这里管吃管住。
丫头低下头,眼圈有点红,我没钱,在深圳租不起房子。
我心里一痛,赶忙转移话题:对了,我们已经认识了快一小时了,我还没请教芳名呢。
我叫颖儿。
她大大方方的说,回答却让我又大吃一惊,居然和她的名字也一样,造化就如此神奇幺。
哪个颖?影子的影。
她回答,我松了口气,不是那个颖儿。
可是一种奇怪的心理,让我想探究一下,除相貌和名字之外,她们之间是否还有其他的共同点。
我故作不经意的问道:你喜欢村上春树幺?颖儿高中时曾经在家乡一个读报杂志写了一系列读村上的专栏。
村上春树?不知道,在哪里,是四川的幺?景色好幺?比雅安的碧峰峡怎样?我无语。
影儿的回答实在令我喷饭,不过却又是另一种失落。
是啊,那个抚扬琴,弹古筝,与高僧论禅,给谭浩强程序找bug的精灵女孩,哪里是那幺容易复制的呢?不知她还好幺,异国他乡是否还习惯,算了,我实在没必要担心她,该担心的是她所在的北电的研发部门吧。
前些天,未明空间的bbs上,一个老同学炫耀,研究生毕业之后,一年半换了四个公司,四个公司现在都倒闭了。
颖儿非常的不屑:我刚到北电时,他们每股140多美金,现在每股2美金,你不过踩死四只蚂蚁,我却弄瘫了一头大象。
想到这些回忆,我不由微微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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