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穿着谈吐,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。
自古婚姻讲究门当户对,可怜你做了娘的女儿,他们大富大贵之家,如何肯要你这个白丁之媳,没有他父母之命,纵使你们两情相悦,也不过是徒增虐缘罢了。
我都说了,只是感激没有儿女私情!李筠筱脸色变得没有血色,一双手紧紧捏着衣角,嘴唇被贝齿咬的发白,掩面跑开了。
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。
想起药,郭破虏舌根泛起了苦涩,以前生病的时候,都是黄蓉半哄半骗让他喝下,想起娘亲,郭破虏脸生柔情,现在回想起来,在娘亲怀中喝药也是一种享受,仿若喝得不是苦药,而是甘霖。
该回去看看了。
郭破虏想到自己出来将近两月,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。
郭公子,喝药了。
李筠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。
李姑娘,你哭了?郭破虏看着李筠筱红肿的眼睛说道。
没有,只是刚才煎药被烟熏了眼睛。
是不是我在此地带来不便,我明天就走。
我就如此不招你待见吗?不……不是,姑娘美貌如花,如此说真是折煞在下了。
那你还说要走,来喝药吧。
她扶着郭破虏靠在床头坐好,在背后垫了个棉枕。
你呀,就在此地安心养伤,不要想其他的事情。
女子心情大好说道。
我只是出来已久,思家心切,想回家看看。
药快冷了,你自己喝吧。
李筠筱搁下药碗,冷冷的甩下一句话,嘤嘤跑了出去,留下满头雾水的郭破虏。
她此时就感觉自己心如苦药。
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留下来,说了那幺多,还不是要走!她扶着屋前的翠竹垂泪道。
后面脚步声响起,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头顶。
筠筱,别哭了。
娘。
像是找到了依靠般,李筠筱扑在柳姓妇人怀中哭个不停。
筠筱,你是不是喜欢上郭公子了?那又有什幺用,就像娘说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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