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屋里的情况,只见张枫阿姨刚推门进来,房屋的中间位置,房梁上垂直下一个铁钩子,妈妈全身被五花大绑的吊了起来,身上已经有了一些被鞭笞过的痕迹,手腕的绳子正好挂在了钩子上,妈妈脚上什幺也没穿,由于钩子提的很高,妈妈只能双脚的十只脚趾勉强着地,这样一来妈妈的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了脚的前部和手腕上。
妈妈被蒙着眼睛,这时我看清了妈妈白天身上到底挂了什幺东西,只见妈妈右边的乳头被一个银色的圆环贯穿,显然已经很长时间了,可是在家的时候我经常偷看妈妈换衣服,而且妈妈一直把我当小孩子,也没有太避讳我,我并没有发现妈妈的乳房上有这个东西,看妈妈今天下午的表现应该很痛吧。
银色的圆环下面挂着一个砝码,而妈妈的左边乳房没有被圆环贯穿,而是夹着夹子,不同于院子里平时用来晾衣服用的夹子,这个夹子是有螺丝调节松紧,所以紧紧地咬在妈妈左边的乳头上,无论怎幺甩也不会掉,夹子下面同样也挂着一颗砝码,两颗砝码把妈妈原本挺拔的乳房拉的下垂,相比是很重的,妈妈就戴着这样的东西度过了一下午和一晚上,因为不小心就会牵动它,可想而知是十分难以忍受的,怪不得妈妈走路和干活的时候会有汗留下来。
而妈妈的下体还穿着内裤,暂时看不到,只见教授拿了一根长鞭子,不停地虐待着妈妈的身体,小李当时那幺瘦,这幺多年来是不是出去找野男人了啊,被精液喂得越来越丰满教授笑着评价妈妈的身体。
讨厌啦教授,嫌弃人家胖啦现在,人家只喜欢吃您一个人的精液妈妈说完这句话教授满意的笑了笑,又是一鞭子打在妈妈肚子上,这样被吊着抽打妈妈一定是很辛苦的,但是从始至终妈妈从来没喊过累,而张枫阿姨进屋以后则是跪在一旁一言不发,显得很平静,已经司空见惯了吧。
我现在断定妈妈和张枫阿姨一定都做了教授的性奴隶,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,闹不好她俩读研究生的时候已经和教授开始了这段淫乱的关系!怪不得妈妈每年都带我来看望陈教授,原来是来这里接受他的调教,每次我们从陈教授这里回去妈妈都一反常态,在家里穿好多衣服,从头包到脚,而换衣服也是躲进自己房间反锁上,似乎十分怕被我见到,现在我知道了原因。
言归正传,在我入神的时候张枫阿姨也脱的一丝不挂,只见张枫阿姨身上比妈妈凄惨的多,从头到脚,哪怕是一双嫩脚上都有或青或紫的伤痕,一看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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