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大悲看着少年,问道:“你没事儿吧?满脸都是血!”
少年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儿,这都是斌子淌的血,他伤的可重了!他奶奶伤的也不轻!这帮王八犊子,手可真黑呀!”
叶大悲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到底是谁打伤了斌子和他奶奶!”
少年说:“叶哥,我叫张春喜,斌子以前的邻居。打斌子和奶奶的人,领头的是个小年轻。听他说,上次给你打过一顿,叫大九子。他是什么拆迁办的,硬要斌子和奶奶拆迁,可是他们给的钱特少,什么都不够干的,斌子和奶奶自然是不干!其实不光是他们,别人也不敢啊,不过别人都没敢吭声!”
叶大悲握了握拳,骂道:“a的,给脸不要脸,等我找到这个王八犊子,看怎么收拾他!拆迁办?拆迁他a个pi股,我让他拆!a的,这帮孙子,就欠修理!”
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们好几眼,沉吟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大九子可不是省油的灯,这个拆迁办,是给天鹏房地产干活的吧?听说,那个老板是个太子党,背景硬着呢,可不好惹啊!就连市长见了那个人,都得敬着三分!”
叶大悲不屑的说:“就他那个德行,还太子党呢!要真是太子党,想要弄个千八百万的,根本就不需要搞这些,倒腾个批文,弄个千八百万不跟玩似的啊?就这儿,他搞房地产可劲儿的赚钱,又能赚到多少?消费水平在那儿放着呢!”
的哥和张春喜都是一愣,惊奇的问:“你(叶哥)认识那人?”
叶大悲不置可否的说:“算是吧。他没有那么厉害,更不是什么太子党。真正的太子党,是不屑于做这么恶心的事情,做这样怨声载道的事儿!也不想想,要真是太子党,人家那么高的门第,对羽毛爱惜着呢,怎么会做这么影响极坏的事情呢?有的是大富豪大企业可以给他们宰,那都肥的不行,弄个千八百万轻飘飘,人家会来啃这个蚊子肉吗?脑袋又没病。”
的哥不敢置信的说:“千八百万跟玩似的?我的天,那么邪乎啊?可是,像一个市委书记儿子那样的太子党,也能弄那么多的钱?我看好像够呛。”
叶大悲说:“市委书记的儿子,要是没有省级的头衔挂着,那也算不上是太子党!什么叫太子党?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书记什么长的儿子都能称之为太子党。只有省部级高官,封疆大吏,大权在握那种人的儿子,才能叫做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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