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非迟咬碎牙根处的硬块,将蛇蜕粉末吞下去。
  眼前一片漆黑,很快,标示出不同温度的色块世界浮现在脑海中。
  不用通过非赤提醒方位,他对那五个人的判断和观察也清晰了不少。
  西条大河身侧,一人用刀拔开黑袍人迅扫来的刀刃,却现黑袍人那一击所用的力量比之前更大,不仅没能如他所愿将那灵巧的刀影甩开,还被顺势滑过了他的右臂。
  疼!
  对方手里的刀就像绝世宝刀,刀刃切入皮肉不费力气,但抵挡到现在,他们很清楚那些攻击中蕴含的力道。
  不是刀好,是对方力量大!
  那一刀就像劈进他手臂的一斧子,一直切进肌肉,温热鲜红的血液渗出袖子,带着浓郁的血腥味,疼痛和恐惧几乎同时涌上脑海,让他下意识地停了肢体反应。
  而就是男人这一顿,池非迟又快借机伤了两个人拿刀的手臂,紧接着又伤了一个人的脚,将人放倒之后,继续攻向下一人。
  防御线破了一个小口子,就被瞬间撕裂、崩解。
  一个,两个,三个……
  在第三人倒下时,西条大河退了,跳上旁边的大树,沿着树往房檐上跑。
  失去了西条大河这个绝对的主力,剩下一个人几乎瞬间被割伤手脚、放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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