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emsp;池非迟开车沿路行驶,恢复了原本的声音,“你怎么总觉得我会害你?刚才问你‘确不确定’,是说你去我那里有可能会暴露我和组织的联系。”
  “曾经我只是说了一下你的虎牙,就被你下了毒,难道不该谨慎一点吗?不过你放心好了,我会易容过去,也不会出门,大概明天上午就会有人来接我,”贝尔摩德轻松懒散地靠在座椅间,从烟盒里拿出一支女士细烟叼住,抬眼看着因车子转弯而从后视镜里消失的医院,“那么,那个家伙呢?怎么处理?”
  真-治好病就想要医生的命。
  池非迟没觉得奇怪,“跟那一位说一声,该清理的话,会有人来处理的。”
  那个医生水平一般,不过自身有一家私人医院,路子够野,有途径进到一些特殊药物,给组织提供了不少便利,为组织做事也有好几年了,是个胆小、好控制又有些贪财的人。
  只要那个医生别想着出卖、背叛组织,大概率不会被清理掉。
  “也对……”贝尔摩德笑了笑,拿出手机邮件。
  一路到了杯户町,池非迟把车子停在一个巷子里,去后备箱里翻出一个塑料袋递给跟下车的贝尔摩德,又折返身清理车里的头、指纹。
  他现在不指望贝尔摩德能考虑跟他合作、联手保柯南和灰原哀。
  在面对珍重的事物或者人的时候,人会变得小心再小心,以贝尔摩德的心计,不会随便相信一个人,更何况是他。
  他在贝尔摩德眼里,大概就是个危险的组织死忠,而他也不打算跟贝尔摩德坦白他在意灰原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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