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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细节被程凡看在眼里，心道这老头儿也是个能伸能屈的人物。

    处得好，关系绝对没话说。

    若是处不好，背后捅一刀也是极有可能。

    所以值不值得相信。

    还要看对方，要如何去处理夜莺退学一事。

    关老准备的客房，指的其实是身后的那栋别墅。

    常年都是留给学院贵客，便准备动身相送。

    程凡则摆了摆手，“不用麻烦你们了，我们自己过去就行。”

    接过钥匙，程凡便和夜莺一同出门。

    路上，程凡朝夜莺问道：“名誉长老，很好？”

    “何止是好？”

    夜莺立刻滔滔不绝的解释道：“名誉长老在外院，甚至比院长还要珍贵！”

    “恩……老大可以将它当成外界的大熊猫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比大熊猫还稀有的存在！”

    大熊猫？

    程凡闻言，眼角微微抽搐。

    不过他突然想起，几年前芸芸好像也提到过。

    她想去动物园看熊猫。

    只不过那时候的他，却对女儿的愿望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