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绝望。

    机舱里。

    常宁盯着那些定格在机翼上的蝙蝠。

    不由得好奇道：“奇怪，它们怎么不攻击了？”

    冷锋等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，纷纷感到诧异。

    “已经被我束缚了身体，还怎么攻击？”

    程凡突如其来的话，把众人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他们原本还以为是外边的几只蝙蝠，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，居然是自家老大的杰作。

    “不是吧……”

    凌舞霜睁大了美眸，难以置信的盯着程凡。

    “你这家伙，居然在天上都能战斗？”

    “敌人还是在飞机外边！”

    她以前听族中长辈提到过。

    这种事，寻常武者根本不可能做到。

    除非是那些踏入天武的神话强者。

    天武，那是在地武尊者之上。

    站在武门界真正巅峰的存在。

    没人知晓武门界现在是否，还有天品武者出没。

    毕竟最后一次有消息，是在15年前。

    如今程凡的做法，和她听闻过的天武极其相似！

    而天武，又被称作圣者。

    同时也是所有武者，终其一生的目标。

    如此恐怖的存在，自己身边就有一个？

    凌舞霜还不能确定，猜想是否准确。

    但应该是八九不离十。

    程凡则摊了摊手，“谁规定站在机舱里，就不能朝机舱外的敌人动手？”

    他不仅动了手，同时还以霸道的天地灵气。

    将四只蝙蝠的身体，挤压到快要变形。

    再配合高空的低温。

    就算死不了，也会丢掉半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