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粹是在给太子护短,谁不知道太子与李敢的关系。」
「没什么护短不护短……」向朗还是一动不动,眼睛已经看向了儿子:「论人,论事,都要设身处地,皇上也是人,作为一个父亲,谁在他的立场上这样都很正常,况且,李敢的罪也确实牵强。」
「这次的情况和前几年不同。」他继续道:「李敢虽是外姓王,却不是梁王之流可比。说直接了他是太子的人,有这层意思就不好办,毕竟他背后是太子,太子背后是皇上,这次是我们自己失策,替向家的未来着想,这件事也不能再没顾忌了。」
「可削藩以充国库来支援东南的战事这是皇上的密旨啊。」
「那也得看物件,塞北王对炎黄的重要性那是明摆着的,皇上的意思很明白了,东南的仗要打,塞北也不能乱了。」
「爹!」向青文急了:「难道就因为避太子的讳就停手了?这事中间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是我运做的,要是停了将来那李敢反咬回来怎么办?跟您老直说了吧,这事上谁都有退路,就您儿子没有了!」
「住口!」向朗猛拍桌案:「继续顶着干下去不但你没退路了,我们向家整个都得没了生路,别忘了太子是谁的儿子!」
向青文一怔,还想说什么,却被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文官摸样的人阻止了。
「唉……」向朗长叹了口气,儿子的浮躁让他更加不安了:「八十一了……我这条老命,希望还能善终吧……」
向青文与那官员一起退出书房,那人正是向朗的学生之一户部尚书罗文龙。
「文龙,刚才干什么不让我再劝劝爹?」
「老爷子那种话都说出来了,再劝也没什么用,不过小阁老也不用着急这次虽然看来是要不了李敢的命了,我们却可以让他李家翻不了身。」
「怎么说?」
「皇上要阁老放人,却也只下了密旨,也没说什么时候放,那我们就大可以拖着。胡人不是傻子,必然会乘机犯境,可李敢的兵符现在还收在兵部,我们不放人那兵符就回不去塞北,到时候不管他李家的人是擅自调兵应敌还是按兵不动丢城失地,咱们就都有办法收拾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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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的御书房,龙正天正心不在焉地翻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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