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撵出了家门。
段亦澄只好到处打工,刷盘子、洗碗、倒山货、买二手摩托车,这些活计他都乾过……最后,他找到了一份能短期内迅速得到暴利的工作:走私。
段亦澄的日记,并没有写明走私什么。
我一问段亦菲,才知道,原来他是帮着去走私人体器官——也就是从人体器官工厂和太平间把器官摘除、亚膜、放进装着冰块的泡沫箱之后,段亦澄骑摩托车或者开货车,载着器官满省到处跑,运一次就可以拿到十万块钱的劳务费。
段亦澄曾经算过,这个活如果乾满一年,攒下三百万不是问题。
可事实上,他乾了两年,也只攒下了三百五十万,儘管给段亦菲的买药钱肯定是够了——因为在第二年,当初那个器官交易团伙被警方破获了,大部分团伙成员被捕判刑;而没逃脱的那几个,近几年才重新抬头,当然,已经在上週的时候,被沉量才带着重桉二组的人再次破获。
段亦澄重新跟他们联繫,一来是帮他们洗钱,第二,他想利用洗钱的便利,找到合适的心脏源,为段亦菲做心脏移植手术——段亦菲的血型是rh阴性血型,也就是俗称的「熊猫血」,想找到匹配的心脏源,简直如同大海捞针。
「那你那时候,干嘛要吓唬王瑜婕呢?」我对段亦菲问道。
「王瑜婕是谁?」「就是你在人体器官工厂见到过的,被拴了根狗链、跟大狼狗交合、被当做性奴的那个裸体女人。
」「你说她呀?嘻嘻……」说着,段亦菲突然目光阴鸷地笑了起来,接着说道,「我是单纯觉得她很有意思,她为了做爱的快感,竟然会跟一条狗狗性交。
我觉得挺好玩的,所以我才吓唬她的。
」所以说到底,她说她要剜下王瑜婕的心脏,还是为了取乐。
「你觉得有意思?难道你看到一个女人被一条狗抽插的时候,你不觉得生理厌恶么?」「并不……」段亦菲说道,「我是从小看着父母做爱长大的。
小时候家裡日子紧巴得很,家裡前面是花店,后面只有一间卧室;我出生以后,只能跟父母挤在一张床上,后来生活好些了,父亲才给我亲手打了一张木床,等我四五岁的时候,母亲怕她和父亲每晚的性生活被我看到,因此都会在中间拉一层窗帘,但有的时候,我依旧能通过窗帘缝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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